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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
进一步夯筑社会文化根基
确保园区战略安全
特约评论员 黄卫峰
2013年10月初，习主席访问印尼，向全球发出共建海上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10月3日，习主席和印尼时任总统苏西洛见证了印尼摩洛哇丽青山园区和第一个入园项目合作建设协议签署。八年，弹指一挥间，一个发电厂、码头、机场等基础设施配套，法定许可齐全，人文环境和谐，生产经营高效的工业园区已在东经122度9分南纬2度49分的太平洋岸线绿地上矗立。园区获环境许可面积2000公顷，项目已完成总投资超100亿美元，今年上半年产品销售收入71.4亿美元，在岗印尼籍员工已达36485人。如此的规模、如此的速度、如此的产出且如此顺畅，引来市场、产业界、社会文化学界的关注，他们以不同的视角审视并发出声音，更是引来了周边社会利益攸关者的目光，这些目光以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方式表达着关注并释放诉求。园区管理当局必将一如既往，坚守效率和安全是园区核心竞争力的一体两面、企业和社会共赢是园区可持续发展的根本保障的基本思维，伴随园区的高速发展，不断夯筑社会文化根基，担当社会责任，筑牢园区利益共同体，扎紧必须的规矩边界，发出立足实际的园区声音，确保园区战略安全。
（一）
2009年，青山就决策并实施投资印尼镍矿。首项工作是合资矿山BDM的勘探，当时多支颇具实力的中国勘察队伍在印尼镍矿区勘察，多队中国地质矿产专家在印尼矿区调研。我们谈判过多家，笔者还率队去了两家中国地质勘察局考察。但最后还是决定，用印尼队伍，请印尼专家。道理很简单，中国红土镍矿很少，勘探开采红土镍矿不如印尼当地有经验，外来和尚难念经。后来其他矿区的教训证实了这一点。BDM采矿后，员工总人数一度超过千人，几乎清一色的印尼员工。
实践中，我们深切体验到，印尼各级政府十分关注外资项目为印尼工人创造的就业机会和员工比例，并有法律规章，对外劳的签证控制很紧，同时，社会各界监督也十分强有力。因此，从2009年BDM采矿开始，员工最大限度本土化一直是矿山、园区建设经营的人力资源原则。
2013年，摩洛哇丽园区开始建设，入园项目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开工、建设、竣工投产。区内企业一直坚持最大限度录用印尼籍员工，卡车司机等工种百分之百印尼员工，达产进入常态化运营的工厂印尼员工比例已近85%。同时采取一系列切实措施培训印尼工人，建立健全印尼人才培养体系，以责任制促进中国技术工人带印尼徒弟，提高岗位培训效果，从面上普遍提高印尼工人技能。园区管理层一直注重并善于发现印尼员工的优良特质并加以重点培养，设立了印尼人才培养小组，定向向印尼排名前列的嘎加马达大学、印尼大学和万隆理工大学招聘学生培养，今年就招聘了94人。八年多来，一大批印尼工人快速成长进入技术管理岗位，入园企业中，担任班组长的印尼员工已达1910人，占班组长总数的52.3%，担任主任级别中层岗位的印尼员工已达54人，占主任总数的10.7%，比例正在不断提高中。区内各企业中国籍员工和印尼籍岗位交错、团结融合、互相学习、携手进步。
随着入园企业数、所涉产业门类增加和投资主体多元化，园区管理当局当继续坚持员工来源本土化原则，说服并督促新入园企业克服使用中国工人顺手、进度产量有保障的思维惯性，让各企业都想清楚想明白培训使用印尼工人才是长远之计。园区开发公司一要进一步将印尼籍工人比例刚性化；二要继续做好为区内企业招工拓展来源，把好初审关，认真履行员工来源区域结构把控、报名组织、经历调查、心理测试、健康体检、笔试面试和薪酬谈判等初期工作；三要创新、推广员工培训尤其是岗位培训的经验；四要坚持保证区内企业互不挖员工的原则。
园区和区内企业管理层要进一步重视将较长工作年资、敬业、有一定技术和管理能力的印尼员工提拔到重要技术、管理岗位上来，还要给予特别的爱护、关心和培养，尤其要进一步提高印尼员工担任班组长和主任级职务的比例，切实争取提拔主任中的优秀者到公司副总岗位。要让印尼籍骨干有相应权力、薪酬和地位，促使他们成才成为骨干，从而和中国籍技术管理骨干融合共事。这是园区发展的根基，根基不牢地动山摇，必须下恒心花精力求实效坚持推行。
园区设立后的第一次罢工发生在2013年8月，几十名园区施工单位的印尼员工罢工并整齐地集聚在当时办公房小木楼前，提出了加班费计算方法与原约定有差异必须调整的诉求，该施工单位同意下月发工资时调整并补正，罢工半天即告结束。一个月后那一天，又罢工了，原来是施工单位说电脑计算方式还未改过来，园区公司得知后严令该单位马上调整，于是罢工结束。印尼的劳动薪酬法律规章严格刚性，政府和社会对劳工权益的保护力度较大，劳工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园区公司要有效监管所有入园企业劳工政策和劳动薪酬制度的合法合规，有效监管劳务合同严格履行，切实避免因一家企业劳工事件引发群体事件，保持园区内和谐稳定、难见罢工的良好局面。
（二）
园区设立伊始，园区运营机制设计的一个内容就是由园区开发公司统一对外承担社会责任，统一处理“园区围墙外的一切事项”，其费用以一个标杆分摊给入园企业，这个标杆就是该企业在园区码头的吞吐吨位数，分摊形式就是附加在码头费上。
印尼的国体政体、所有制形式和社会文化都和中国有重大差异，我们不能用习惯的中国办事思维去做印尼的事。如何将承担社会责任这件事做实，少花钱办好事，切实起到承载园区和社会和谐共处、企业和区域长治久安的功能，是一个重大新课题。从不断的实践和总结中，我们认识到，承担社会责任和做好事善事要认真深入研究当地居民的幸福感取向，不能沿我们自己的幸福感取向去做，而是要沿受众的幸福感取向去做。
为周边村镇供电、修桥补路和建公共设施就要讲究方式方法。一要先“有求”再有应，不要自作主张；二要依法依规，不能引发矛盾；三要惠普大众，做好平衡。遇到自然灾害居民受损，就要主动送必须的救灾物资到受损居民手中，这是接受总结了一遇灾害就聚集到园区易于引发冲突这一教训后采取的，因为他们的地方政府同中国的地方政府不同，居民理念也不同。如遇大灾，那必须充分利用园区优势，第一时间主动出动，有效救援，实物捐赠。2018年9月28日园区所在的中苏拉威西省北部发生7.7级地震并引发海啸，园区医疗队和配备车载吊机、挖掘机和运送大量食物饮用水的卡车救援队在“黄金72小时”内到达灾区展开救援。去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和今年五月雅加达疫情恶化等关键时点，我们捐赠的防疫物资、高压液氧贮罐和氧气总是在第一时间到达，印尼国防部、海事投资统筹部和卫生部等中央部委接收捐献。
2018年，园区设立了社会责任和公益基金，建立了完整的申请－初审－预算－审批－实施－验收－结算－交付过程管理，并及时向社会公布，从而改变了有需求就调设备拉物资去做，做的不够完善又难以统计公布的现象，使付出起到了作用。
在印尼经济相对落后的外岛投资建园区无疑大大拉动当地经济，为经济社会发展带来好处，但当地社会和居民未必都这么认为。他们感受到的可能是长期的平静生活被打破，外国面孔外来文化突然出现，各种改变不断发生等等，这些感受容易带来心态失衡和自然抗拒。实践中，我们认真了解体验长期处于相对封闭的农耕文明区域又虔诚笃信宗教的周边人民群体的幸福感取向，以了解、比较、实践到再了解、再比较、再实践的循环摸索，探索能给大多数员工和周边居民带来幸福和获得感的方式方法，尽可能少地施行可能导致他们生活方式发生重大改变的举措。
2018年1月，我们在园区青山绿水宾馆开业前几天安排园区公司投资建设的第三座清真寺开幕，数百位园内和周边宗教信众代表和中央政府高官地方官员兴高采烈地参加开幕活动，其高兴、赞许和虔诚让我们动容。营造适宜宗教虔诚信徒的园区环境，为宗教活动建设和设立场所，严格制约中国籍员工和非信教员工发生不尊重当地宗教的语言和行为，食堂厨房设置和饮食配置必须符合宗教习俗，规定可能引发宗教冲突的小事件要越级上报并快速妥善处置，精心安排解决祈祷时间与生产时间对接等等，都是我们园区刻意坚守的规章和行事方式。
从2009年矿区海边营地设立到园区设立再至今，园区一直严格实行印尼文中文双语制，凡能看到的文字，户外的户内的，发文的屏显的，都是双语，而文字文档形式也尽可能贴近印尼格式。
随着区内员工人数的快速增多，大米蔬菜鱼肉等食品生活资料采购量巨大，印尼员工周边租房的需求也很大。园区公司一直注重以适当方式影响引导此类利益向少数人手里集中，生活资料采购多元化，出租房房东多元化，人人可挣钱，户户可出租房，从而避免周边快速生成“土豪”，避免周边居民将贫富差距过大的成因归过于我们。
2013年5月，中国驻印尼大使来访初建的园区，摩洛哇丽县立法会主席对大使说，摩洛哇丽人民祖祖辈辈以农业和捕鱼为生，园区的设立，将使我县人民有可能当上了现代工业的工人从而享受工业文明。园区在推动工业文明区域形成并最大限度保护好生态环境的同时，要引导员工与周边居民过渡、适应新的生活方式，同时承受并适应部分农渔文化被过渡的现实。园区大部分印尼员工拥有自己的摩托车就是工业文明生活环境的亮点之一。2011年开始，一家采矿承包和我们商议确定了给员工凭工作证提供摩托车按揭方案，方案就是首付40美元，125CC摩托车开回家！实施后，带给员工莫大的期许、喜悦和自豪。不断扩建的摩托车停车场总是停满摩托车，保有量超一万辆，又超二万辆，快超三万辆了，下班时分，五颜六色的摩托车从园区鱼贯而出，如一条七彩洪流，在宣示着青山园区产业工人幸福感满满！
（三）
印尼对园区和建设项目的环境许可等法律文件中有多方面详尽的周边民众参与内容，周边民众在事先、事中和事后被赋予一定的权利、话语权甚至“阻断权”，中国企业往往忽视这些，以为只要中央政府或地方政府发许可就大吉了。园区公司还要继续不断强化、优化这方面事项处置，强化专门机构，将园区环境许可证和项目环境许可证的条款切实落实到园区各条线和区内企业，督促企业守约自律。园区公司牵头，以遵守、协调、化解和博弈并举方式实现动态稳定。
印尼法律规定有条件的结社自由，不少全国性或区域性或当地的社会组织持各种目的以不同方式关注、插手并渗透园区，由园区公司官方应对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可以尝试有控制地鼓励区内员工成立若干社会性组织，先试点，然后谨慎扩大，动态调整。比如成立红树林保护组织，自发筹集少量资金，园区公司资助并配合，一手做保护，一手做沿海植种红树林，这样，既保护培育了园区岸线乃至两侧沿岸红树林，又参与同社会各红树林保护组织及相关组织的互动。热心参加业余、社会活动也是印尼员工的习惯，引导好能起多种作用。
园区所在的巴哈多比镇的居民已从园区设立前的5000多人增加到50000多人，其中一部分是租房居住的区内企业的外地员工，另一部分是外地搬迁过来从事服务业或做生活资料生意的。园区设立初期，反复研究讨论了园区是否为印尼员工提供集体宿舍这个问题，在分析先期矿业合资公司BDM为部分员工提供集体宿舍的经验教训基础上，理清各种关系权衡利弊，最后决定不提供，其主要考虑就是提供了集体宿舍就是承担了八小时以外的管理责任，而我们对印尼基层社会管理严重缺乏经验。这一机制效果基本良好。现有3万6千多印尼员工，除原住周边的外，来自各地的信仰、文化和习俗颇具差异的员工们租住在巴哈多比镇居民家家户户在自有土地上新建的出租房里，按消费能力和意愿，遵市场价格和规则，择邻而居，在印尼法律统领下实施着居民自治，镇政府依法管理，矛盾和冲突依法循惯例解决，动态中和谐共处。园区公司要继续关注周边社区动态，坚持园区和乡镇社会分家管理原则，保持互动但决不引火烧身。
2020年初开始的园区疫情防控，是对园区内外机制和社会文化根基的重要考验，也是进一步完善的重要时段。2020年1月26日，园区就开始封闭运行，此后县政府也设置了入县卡口。一年半以来，园区管理层面对从未经历过的突发事件精心组织积极应对弹性调整，同基层政府和周边社会精诚合作，确保了疫情防控，园区企业生产和建设运行正常。园区经济社会体系经受了强力冲击又得到进一步完善，园区战略安全韧性经受了有效考验又正在进一步强化。
（四）
园区对外宣传工作一直是弱项，过去的对外宣传多是针对行业的推介和向两国政府及金融机构的汇报，以及接受两国主流媒体的采访，也组织编写了2016年和2017年年度报告广为分送，凡此等等，其实只是园区宣介和公共关系的范畴例行工作，离夯筑社会文化根基的大题目下宣传工作目标还相差甚远。探索园区宣传有效途径，全方位讲好园区故事，将真实、鲜活、进步中的园区展现在各色受众面前将是园区十分紧迫的新课题。
园区对外宣传要秉持二个基本点，一是实事求是，充分用好我们的第一手材料，做好调查分析研究再发声；二是保持自信和定力，不能被某种声音带偏，也不能轻易随某一音符起舞。
首先，园区公司重启编写园区年度报告，改名为《印尼摩洛哇丽青山园区运营和社会责任年度报告》，进一步扩充内容，保留园区所在国省县介绍、涉园区建设运营法规流程、入园企业介绍、园区产业链介绍和员工群体风貌板块，增加履行社会责任举措和成效、环境生态保护和改善、教育和培训、防范新冠疫情等板块，法条、程序力争准确全面，数据、事例力争精准易懂，介绍和描述必须有根有据，进步和不足应该如实辨证。
第二，组织若干园区及周边区域可持续发展大课题下的若干实用专题学术研究，力量组成可实行园区专职人员、热心且有专业知识基础的企业员工（业余时间）和专业研究机构（或人员）三结合，必需费用由园区公司承担。
第三，设立园区中文和印尼文社交媒体，探索在两国员工中组稿方式，活跃区内交流，也和社会互动。
第四，近六年来，众多印尼部省高官和学者在青山园区内的摩洛哇丽金属工业技术学院（印尼工业部直属）发表演讲，这个讲坛已经颇有影响力，园区公司争取和技术学院合作，让具专业水准的区内企业高管和专家也走向这个讲坛，发布信息发表见解。
第五，尝试设立园区发言人制度并逐步完善，至少一名印尼文一名中文，由熟悉实时情况的园区公司管理部门负责人或主管兼任，园区公司负责人领导。
此等建议挂一漏百，想表达的是，发出园区的声音讲好园区的故事也是必须的现实任务。
（五）
2010年年中的一天中午，本着观察分析印尼实况从而了解印尼社会生态的初衷，笔者坐在矿区海边营地的小木屋门口台阶上目睹了约六十米开外的第一次针对矿区的示威游行活动全过程。吃过中饭后约十二点出头开始，陆续开来三辆运人卡车，车两边插满彩色旗帜，其中一辆装有几只大喇叭，人员近百，到后散坐地上和车上，没有什么动静，我问了边上人才知道，县警察局批准的示威时间是下午一点至三点，时间未到未开场。到了下午一点，人群都站起来，面朝营地，几位演讲者对着话筒轮番发表慷慨激昂的讲话，带领人群呼喊口号，而营地内二十多名警察一手持盾牌一手拿警棍面朝示威人群。就这样一直到二点多，示威人群选出十名代表被允许进入营地谈判，人群开始坐下来或漫步，演讲声口号声也停了下来，到三点多，谈判取得阶段性进展，示威结束。在这过程中，我觉得奇怪，卡车及人群为什么都拥挤在省道公路边上，而不往前点，营地广场很空旷呀。就此详细作了了解，原来示威人群都是集聚在BDM自有土地的边界以外，如果进入我们土地就违法，警察可采取相应行动。正是这一条为后来的园区购买土地和工厂建设规划提供了重要遵循。
2012年董事局决策设立园区建镍铁厂，开始从众多农民手中购买土地，第一批次要买的是现在园区PT.SMI、PT.GCNS和PT.ITSS所在地约230公顷，实际购买中，园区公司以当时的价格区间将该片土地东南西三侧（东北侧为平地）山坡朝园区侧坡的土地都买了，同时将取水河道的两边土地、岸线土地和道路两侧土地也全买了，在规划工厂用地时周边留下几十米不等的隔离带，在山坡围抱的园区的东北平坦出口处，规划建设园区公司办公大楼，大楼前是一个面朝园区唯一过境通道省道公路的大广场，大楼一层全空并安有大量固定座椅，办公楼后面是园区印尼员工大厨房和清真寺等，前广场和大楼一楼连为一体，与大楼后面刚性隔开且二十四小时配有值守警卫。
在印尼政体国情下，经政府批准的示威、游行、抗议等等是人们表达诉求的一种手段，实属正常，但如果发生在工厂边上，就可能引来工人围观，易于发生冲突，从而使事态演变。隔离带的设立可避免游行示威发生在工厂侧旁乃至失控进入厂区，更可避免工人围观和影响生产秩序。园区办公大楼前广场和一楼及功能设置，为园区周边乃至外来人群表达诉求提供了区域空间和处置弹性，也体现了园区管理当局的和谐意愿和良苦用心。伴随着园区高速发展，区域不断扩大，土地价格也呈指数曲线上升，但是出于国别差异，在园区这个特定区域和特定环境下，与外界社会毗邻处设置一定宽度的隔离带还是有益的。
致力营造园区和周边社会、印尼和中国员工和谐相处互利共赢局面是园区稳定有序高效运行的根本支撑，区域规划和硬件建设也为园区稳定有序运行提供了硬件基础，而建设强化园区安保队伍则是必不可少的力量保障。
2016年年中，园区安保队伍设立了机动队，当时编制40人（现已达近百人），不参与各执勤点值守轮班，任务就是处置突发事件和为提高处置突发事件能力而训练。机动队严格选人，配置非致命性安保器械，聘请警方教官严格训练，并预设各种可能事件研究依法处置方案。这只队伍在维护园区稳定中起到强有力的作用。新发展新形势下，更要与时俱进，进一步优化素质和强化能力。
2009年8月，青山实业来到了印度尼西亚的这片土地，已整十二年。我们和越来越多的合作伙伴一起，追求企业的发展也促进这片土地的进步。青山园区的社会文化根基越来越实也越来越广，我们坚信，园区的明天会更美好。
青山实业Tsingshan
炼百年不锈 筑绿色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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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 山 有 情
大 爱 无 疆
——青山慈善基金会
本文转自《青山实业》，原文标题：进一步夯筑社会文化根基 确保园区战略安全
